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dǎ )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dà )件家具也是有(yǒu )的,上面都蒙(méng )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de )员工,一个个(gè )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jī )。他轻笑了一(yī )声,对着齐霖(lín )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端起(qǐ )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hěn )苦涩,但精神(shén )却感觉到一股(gǔ )亢奋:我一大(dà )早听了你的丰(fēng )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dàn )简直不能再棒(bàng )。
姜晚对他的(de )回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cǎo )莓味,又指了(le )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ǒu )尔的接话也是(shì )怼人,一顿饭(fàn ),姜晚吃出了(le )《最后的晚餐(cān )》之感。
这就(jiù )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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