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dǒng )我在说什么?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tā )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闻言,不(bú )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dào ):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yīng )都没有。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可是(shì )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jiǎ )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jiǎn )得小心又仔细。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zǐ )后座。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hòu )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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