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le )我的命(mìng ),我心(xīn )里当然(rán )有数。从那里(lǐ )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dān )心的——
容恒(héng )还要说(shuō )什么,许听蓉(róng )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她僵着身子,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le )对面的(de )陌生女(nǚ )人。
浅(qiǎn )浅!见(jiàn )她这个(gè )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陆沅张了张口,正准备回答,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le )片刻之(zhī )后又道(dào ):刚刚(gāng )那个女(nǚ )人是什(shí )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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