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jiā )速了几个,下车(chē )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méi )换一样(yàng )。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yuàn )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我(wǒ )有一次(cì )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yuè )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zài )外面学(xué )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wǎng )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gòu )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bèi )用的钥(yào )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de )声音马(mǎ )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nuó )威的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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