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shì )另外(wài )一回(huí )事。
迟砚(yàn )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de )文科(kē )成绩(jì )还是(shì )不上(shàng )不下(xià ),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xiāo )息,随便(biàn )扔一(yī )个出(chū )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蓝光城的房子都是精装修, 这套房以前的房主买了一直没入住,也没对外出租过, 房子还保持在全新的状态。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de )凳子(zǐ )坐在(zài )她旁(páng )边,叩了(le )扣桌(zhuō )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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