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bō )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yòu )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我有事想(xiǎng )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nǐ )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真的(de )?庄依波看着他,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思绪(xù )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shí )么,直到挂掉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hòu ),她才清醒过来。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tīng )新闻、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shàng )班。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huà )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fǎn )抗挣扎的能力。
庄依波看看表,还差半个小(xiǎo )时,的确没到时间。
庄依波坐言起行,很快(kuài )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虽然她没(méi )什么经验,也不是什么刚毕业的大学生,但(dàn )因为这份工作薪水低(dī )要求低,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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