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shēn )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zhè )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dào )头来,却要(yào )这样尽心尽(jìn )力地照顾他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tīng )着楼下传来(lái )景厘有些轻(qīng )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zhè )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diàn )暂时给他们(men )住着,他甚(shèn )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lái ),而是让景(jǐng )厘自己选。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jǐng )厘听了,轻(qīng )轻用身体撞(zhuàng )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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