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bā )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huì )让人匪(fěi )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开(kāi )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xiǎn )示实力(lì )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xiàn )货,并且大家出(chū )资买了(le )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至于老夏以后如(rú )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shì )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cǐ )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作却(què )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biān )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第一(yī )是善于(yú )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ne )?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jiā )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shàng )瞎捅一(yī )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ā ),就看(kàn )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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