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suī )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dān )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yǒu )奇迹出现。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yòu )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我不(bú )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打开行李袋(dài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bì )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xiàn )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chū )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de )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ēn ),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tā )最不愿意做的事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xī )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shì )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méi )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xiē )害怕的。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bào )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xiàn )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tòng )。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shí )么事忙吗?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tā )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zǒu )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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