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béng )怕,一个桑塔那(nà )。
此人兴冲冲赶到(dào ),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duī )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bú )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xué )历越高的人往往(wǎng )思维越僵。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le )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gāo )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kǎo )一个有价值的问(wèn )题,这个问题便是(shì )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yīn )为一些原因,我(wǒ )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wǒ )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tóu )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hé )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jiè )》,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miàn )前的钞票越来越多(duō ),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chē )回去。
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yì )。 -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bìng )且仔细观察。这(zhè )个时候车主出现自(zì )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gāng )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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