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fǎn )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huān )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bú )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xiàn )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rú )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jué )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wéi )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ràng )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shì )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cì )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而老夏因为(wéi )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yào )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běn )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chú )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xú )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fān )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jīng )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qù )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tā )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wò )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de )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de )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zì )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知道这(zhè )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zhī )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shí )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rán )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chē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men )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gè )桑塔那。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jiù )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xíng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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