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wǒ )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shì )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duō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后来我(wǒ )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chū )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fán )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lái )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hǎi ),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le )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gè )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guò )一百二十。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guó )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zǐ )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ne ),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qǐ )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sàn )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chōng )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bān )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de )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chuán )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yuán )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zhí )勾勾看着江津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bàn )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de )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guǎn )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shēng )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shuō )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míng )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xuàn )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ér )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zhì )炫唱道:
半个小时以后(hòu )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hòu )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huǒ )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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