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qí )上车很兴奋地(dì )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当我们都在(zài )迷迷糊糊的时(shí )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xià )的飙车生涯也(yě )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yǐ )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wéi )每场车队获胜(shèng )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zì )然成为学院首(shǒu )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tā )的车也新改了(le )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我说(shuō ):行啊,听说(shuō )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shào )以后他大叫道(dào ):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děng )学府。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guó )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tiáo )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guò )。这里不是批(pī )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me )而已。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
我们(men )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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