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家考虑要做(zuò )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duì )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cóng )此不在街上飞车。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diǎn )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对(duì )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zài )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rì )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wǒ )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lù )却从来不见平整过(guò )。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生活中有过多的(de )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yī )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tàn )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dà )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shā )什么车啊。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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