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kàn )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很快自己给(gěi )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fù )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wài )卖方便。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lóu ),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yòng )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bèi )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dào )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fèi )在这里。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yǒu )再陪在景厘身边。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xī ),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zhù )处。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gè )都没有问。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yìn )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tòu )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yī )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xì )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dōu )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第二天一大早(zǎo ),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huò )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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