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qiáo )唯一去卫(wèi )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tā )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jun4 )有过不少(shǎo )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huì )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zài )沙发里坐下。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wéi )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梁桥一走(zǒu ),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yī )的三婶已(yǐ )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xī )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biǎo )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jun4 )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shú )了。
几分(fèn )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shǔ )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ér )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dé )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tā )们。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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