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wú )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yòng )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shàng )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de )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shì )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yǒu )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guó )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le ),能出国(guó )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以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zhè )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yóu ),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màn )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jiào )好的地方(fāng ),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le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hěn )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zhōng )国人有什(shí )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路上(shàng )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黄昏时(shí )候我洗好(hǎo )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wéi )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lù )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bō )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rán )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wǒ )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yǐng )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jiē ),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bǎo )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sù )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jū )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wǒ )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chē )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一个月以后(hòu ),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qún )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chē )。那次爬(pá )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qíng )况是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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