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shuō )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yāo )间的肉质问。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jun4 ),你醒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le )。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èr )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nà )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这才道(dào ):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xià )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然而(ér )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mèn )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她那个一(yī )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de )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wéi )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xiào )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lǐ )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zàn )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zhe )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谁(shuí )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gōng )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仲兴欣(xīn )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chóng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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