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我知道我(wǒ )这么说,未必能够说服您。但(dàn )是,您也知道,您要我们现在分开,那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陆沅说,所以,为什么不将所有的一切交给时间来做决定呢?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来(lái )找沅沅的。容隽瞥她一眼(yǎn )之后,看向陆沅,我听说(shuō ),你准备出国工作?
不失(shī )望。陆沅回答,反正以后(hòu ),我们都要习惯这样的状态,提前适应,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然不是,自从女儿出生之后,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家里的。当然了,这没什么不好,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嘛,不(bú )可能说让妈妈一个人承担(dān )所有的责任,当代的趋势(shì )就是这样嘛,你们年轻人(rén )流行的,是这么说,对吧(ba )?
你(nǐ )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ā )。慕浅说,说不定她是想我了。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我知道您的担忧,也明白您的顾虑。
慕浅聊了四五十分钟,聊到什么时候给宝宝添加(jiā )辅食,该添加一些什么东(dōng )西的时候,忍不住拿了东(dōng )西来镜头前示范,没想到(dào )这一示范,却翻车得彻底(dǐ )——鸡蛋羹、米粉、甚至连苹(píng )果汁,都因为她一些的粗心大意而宣告失败。
慕浅听了,忽然就笑了起来,看了陆沅一眼。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guò )。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yuàn )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wéi )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de )是太(tài )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xià )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de )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néng )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zǐ )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suǒ )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zì )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陆沅倒似乎真是这么想的,全程的注意力(lì )都在霍祁然和悦悦身上,仿佛真的不在意容恒不能(néng )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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