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yú )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态。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hòu ),我总是不会感(gǎn )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huì )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dào )什么地方去?
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kuàng )。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喜欢车有(yǒu )一个很重要的原(yuán )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rén )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jiù )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méi )有办法。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huà )还挺押韵。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nà )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chū )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què )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gè )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zhēn )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běn )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那(nà )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yě )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dōu )会竭力挽留,然(rán )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wǒ )当时只是在观察(chá )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jīng )十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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