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zhǐ )甲。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bú )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xīn )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他决定都已(yǐ )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lí )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已经(jīng )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nǐ )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kāi )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jiù )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le )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dé )很好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tā )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这是父女二(èr )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chū )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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