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néng )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xiàn )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mào )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gěi )我。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shí )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suǒ )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zhè )样的穷国家?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chéng )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zhū )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dì )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yī )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dì )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zǐ )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rán )油增压,一组
此(cǐ )人兴冲冲赶到(dào ),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nà )个嘛。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le ),咬字十分不准(zhǔn ),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zǒng )是非常陶醉,然(rán )后林志炫唱道(d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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