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shì )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jiào )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huǒ )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rén )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shēn )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shì )再广岛一次。
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shàng )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jiā )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wǒ )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看了很多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总结了一下,觉得中国(guó )队有这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hòu )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zhāng )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tóu )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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