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xù )往下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kǒu )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yī )年,两年?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yǒu )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说到这里,她忽(hū )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kǒu )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wǒ )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hái )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wǒ )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mà ),更不会被挂科。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zì )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chū )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yǒu )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shēng )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pà )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zhī )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zhī )道——不可以。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dōu )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chuǎn )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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