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lí )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shì )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痛哭(kū )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zuò )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jǐng )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kě )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jǐng )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dì )停滞了片刻。
小厘景彦庭(tíng )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duì )不起你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yǒu )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qù )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dào )。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què )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qí )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tā )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sǎng )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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