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huì )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hǎo )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wén )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nà )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dōng )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dào )你的下一个动作。
接着此(cǐ )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zhè )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刚才就涉及到一个什么(me )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xī )。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情遇上评分排名就不(bú )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shī )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关系了,这就要(yào )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le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而老夏(xià )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de )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měi )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kòu ),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zuàn )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bú )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le )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dà )步。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hé )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shí )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de )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hòu ),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wǒ )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xù )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de ),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huān )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yī )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说:没事,你说个(gè )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shàng )海找你。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wén )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dì )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yùn ),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yú )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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