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huò )祁(qí )然(rán )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shì )在(zài )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shì )
霍(huò )祁(qí )然(rán )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gè )模(mó )样(yàng )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nián )头(tóu )了(le ),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shū )叔(shū )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zuò )下(xià )来(lái ),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tài )久(jiǔ ),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shuō ):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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