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qǐ )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gào )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xīn )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nǐ )过来一起吃午饭。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shì )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bà )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dǒng )。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gěi )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diàn )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bà ),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他(tā )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huò )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guān )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xiǎo )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dì )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wèi )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gēn )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即便景彦庭(tíng )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dào )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le )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吃过午饭(fàn ),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pí )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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