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tǐ )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men )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zhī )是下意识地以为(wéi ),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fā )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le )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wǎng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就(jiù )好像,她真的经(jīng )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zhōng )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guò ),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yī )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解(jiě )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kàn )点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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