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lái )探望自己(jǐ )的兄长时(shí ),病房里(lǐ )却是空无(wú )一人。
我(wǒ )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zhe )她的脸,低低开口(kǒu )道:老婆(pó ),你就原(yuán )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至(zhì )少在他想(xiǎng )象之中,自己绝对(duì )不会像现(xiàn )在这么难(nán )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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