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kāi )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mō )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yī )起呢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duō )了(le ),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好?
如此几次之(zhī )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yì )的!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yáng )起(qǐ )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yī )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gēn )我爸说了没有?
这下容隽直接(jiē )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dǎ )完(wán )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shàng )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gǎn )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虽然隔(gé )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néng )听(tīng )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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