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yǒu )些意外,却并没有(yǒu )说什么,只是看向(xiàng )霍祁然时,眼神又(yòu )软和了两分。
看着(zhe )带着一个小行李箱(xiāng )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是哪方面的(de )问题?霍祁然立刻(kè )站起身来,道,我(wǒ )有个叔叔就是从事(shì )医疗的,我家里也(yě )认识不少业界各科(kē )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wǒ )是一天都过不下去(qù )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cái )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diǎn )点。
霍祁然知道她(tā )是为了什么,因此(cǐ )什么都没有问,只(zhī )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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