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yī )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xià )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qǐ )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yàn )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piàn )刻。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shǒu )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bú )住地狂跳。
霍(huò )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wéi )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知道(dào )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zhǒng )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yīn )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shì )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dōu )只会是因为你——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dì )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dài )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他呢喃(nán )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kàn )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bǎ )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fàng )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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