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zǒu )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wǒ )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jì )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zhě )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kàn )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jiào )《铁在烧》,意思(sī )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yì )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lǐ )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yàng )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zé )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ā ),就是贝克汉姆啊(ā ),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guò )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róng )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zhào )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dì )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此(cǐ )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shàng ),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更是(shì )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kāi )上海,却去了一个(gè )低等学府。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dǎ )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kòu )一段时间,你能不(bú )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yīng )语交流的。你说你(nǐ )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ā ),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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