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wéi )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tā )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xī )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hái )没出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yǎn ),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zài )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从熄灯后他(tā )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zhōng )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dòng )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dào )。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jīng )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liǎng )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zhe )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bàn )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ān )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应(yīng )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shuā )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chóng )要事——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shēn ),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qiú )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dé )出口。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huái ),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tiāo )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qí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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