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来。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mǒu )个部位(wèi )第二次(cì ),她清(qīng )了清嗓(sǎng ),尴尬(gà )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
这话刺耳得楚司瑶(yáo )也听不(bú )下去,呛声骂(mà )回去:饭可以(yǐ )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脑残啊。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bú )敢太过(guò )火,碰(pèng )了一下(xià )便离开(kāi ),坐回(huí )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guì )子上嚣(xiāo )张到不(bú )行的四(sì )宝,说(shuō ):我说(shuō )送去宠(chǒng )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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