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dé )太揪心了,球常常就(jiù )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jiè ),终于(yú )在经过了漫长(zhǎng )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dào ):你丫怎么过得像是(shì )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yě )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rén )说这是(shì )炒冷饭或者是(shì )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de )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de )精练与文采出众。因(yīn )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yǒu )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shí )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jiè )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jìn ),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dōu )是自己(jǐ )的事情,我以(yǐ )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xǐ )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bìng )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jiā )口的一(yī )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bú )改,永远就是(shì )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yī )样。这(zhè )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jiè )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me )体力活了,况(kuàng )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dìng )不觉得(dé )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chéng )。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shí )间去思(sī )考问题。这个(gè )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qí )上此车(chē )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pái )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quán ),老夏(xià )肯定说:此车(chē )相貌太丑,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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