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tā )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chē ),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zhāo )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rén )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kàn )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hòu )猛地收油,车头落到(dào )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wèi )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xià )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没理会(huì ),把车发了起来,结(jié )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yào )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xiū ),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tiáo )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tā )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máng )什么而已。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jīng )十三年了。
于是我们给(gěi )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huǎn )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cái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lóu )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lái )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de )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rén )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hòu )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miàn ),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biàn )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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