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自(zì )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kàn )谈话节目。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shēng )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wèn )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rén )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wéi )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bú )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ér )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guó )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men )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miàn ),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piàn )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dǎo )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yǒu )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miàn ),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qián )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但(dàn )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chē )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dào )。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xīn )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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