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de )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yù )。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景(jǐng )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hé )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shén ),换鞋出了门。
不用了(le ),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真的(de )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而景厘独(dú )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xī ),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míng )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chá )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yì )思。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tattooligans.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