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gēn )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chóng )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gǎn )激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zhuō )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tā )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而(ér )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tuì )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wǎng )她新订的住处。
良久,景彦庭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kāi )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xiàng )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xū )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dìng )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cì )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yī )大袋子药。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kòng )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chē )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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