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zài )楼下。
她话说到(dào )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é )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ná )到报告,已经是(shì )下午两点多。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dà )、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看了,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shì )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ba )。
当着景厘和霍(huò )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shì )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wǒ )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kū )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kāi )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xī ),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zhè )样一大袋一大袋(dài )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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