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zhè )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wú )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也不知睡了(le )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jun4 )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尝到了甜头(tóu ),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爸。唯一有(yǒu )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jun4 ),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shì )我男朋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kǒu )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却(què )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de )被窝里。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duì )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quán )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gù )忌什么。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wèi )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tā )的脸色,也不(bú )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nǐ )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shuō ):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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