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shǎo )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de )人(rén )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hòu )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shàng )学(xué )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shí )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jiā )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以后的事情(qíng )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chē )头(tóu )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xià )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lù )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mén ),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bú )行(háng )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duō )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zhè )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de )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rén )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jiā )往(wǎng )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lù )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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