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ná )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kòng )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jì )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不是。霍祁(qí )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me )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他不会的。霍(huò )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对我(wǒ )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rán )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qià )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tóu ),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yǐ )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zhī )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已经造成的(de )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yàn )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kāi )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dì )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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