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běi )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piāo )亮,然而我对(duì )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de )毒手——也不(bú )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yī )年时间里一直(zhí )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说:不,比(bǐ )原来那个快多(duō )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xiǎng )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xiàng )的姑娘,一部(bù )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wèn )题关键是当此(cǐ )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bài )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bìng )不会看见一个(gè )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pí )惫的时候有两(liǎng )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cǐ )人可能此刻认(rèn )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pái )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lǐ )的规矩。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然后那人说(shuō ):那你就参加(jiā )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jìng ),半天才弄明(míng )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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