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de )时(shí )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ér )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bì )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qián )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huò )胜(shèng )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yàng )老(lǎo )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wài )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tóu )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tiān )的(de )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xù )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jī )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sè )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gè )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shí )老(lǎo )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guǒ )冲(chōng )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jiān )以(yǐ )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gǔ )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sài )冠(guàn )军车。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shí )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gǎi )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wǒ )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在以前我急(jí )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shì )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gè )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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