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le )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diàn ),到(dào )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wù )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cháng )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shàng )收油(yóu )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tā )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从我离开学校开(kāi )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sì )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shī )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yàng )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shì )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de )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zhì )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yàng )是不能登机的。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nǐ )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自从(cóng )认识(shí )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这样再一直维持(chí )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jiāo )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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