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而是往前两步,进了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zhè )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cún )感激也就(jiù )罢了,居然(rán )还想着内斗?
过去这段时间,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并(bìng )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wèn )题,偏偏这次的会议,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一副要向霍靳西问(wèn )责的姿态。
慕浅向来知道容家是军政世家,出了许多政要人物,然而待霍靳西的车子驶入容(róng )恒外公外(wài )婆的居所,她才知道,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
霍靳西听了,竟然真的不再说什(shí )么,只是不时低下头(tóu ),在她肩颈处落下亲吻。
一上来就说分手,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kāi )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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