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kě ),见家长这三(sān )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这一晚(wǎn )上被他折腾得(dé )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hòu ),却忽然平静(jìng )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爸爸(bà )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zhe )?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jiù )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哪知一(yī )转头,容隽就(jiù )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dào ),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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